在北方的澡堂洗澡,被澡堂里面的人看着是什么感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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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道明老师早年的一部电影《八旗子弟》中,就对这个问题做出过解释:

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大家“赤诚相见”!

作为一个从小就在北方长大的北方本地人,笔者相信自己可以代表很多北方人来说话。在北方的大众浴池里洗澡,众多人赤裸裸地聚在一起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?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:没有感觉!

因为这样的浴池在自己出生之前就已经存在,自己还不记事的时候,就经常在这样的浴室里洗澡,自己有记忆但很朦胧的时候,也同样在这样的浴室里洗澡。等到自己有了清晰的记忆的时候,自己还是在这样的浴室里洗澡。久而久之,来到大众浴池跟大家一起光着身子洗澡,早就成为了一种习以为常的北方洗澡文化,请问还会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呢?

尤其是在计划经济时代的北方,在那个还没有私人经营浴池的时代。北方的各大国有企业纷纷开办自己的厂内和厂外澡堂,厂内的澡堂应对于上班和加班的职工,厂外的澡堂应对于下班后和周末休息的职工。尤其是特大型的国有企业,每个分厂都有澡堂,厂外依旧设立澡堂。每天到了下班的时候,工厂内外到处都是蒸汽缭绕,数以千计的职工在多个澡堂内轮流洗澡,大家从20几岁就互相洗、互相看,等到退休依旧是如此,请问大家还能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?

至少结合笔者当年在大众浴池的经历,这种浴池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澡堂,更像是一个休息室。

洗澡的时候,同事们一边洗一边聊天,甚至下到浴池里,一边泡一边聊天,在没有搓澡工的时代,大家还经常一起相互搓澡。

而大人聊天休闲的同时,同龄的小孩们则一起在澡堂里玩耍,虽然不敢在湿滑的地面上追逐打闹,但相互泼水甚至跑到浴池里练习潜水,这种事几乎每次都干。

尤其是那个不太限制小男孩进入女澡堂的时代,很多七岁以下的小男孩都是在女澡堂子里跟着妈妈洗澡,有啥羞愧感吗?答案是没有,因为很多男孩和家长都这么干。

尽管现在,大众浴池在北方仍然到处都有,但到来的客人往往都是互相不相识的陌生人,相互聊天、相互打闹、相互搓澡的景象,几乎已经不存在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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