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世纪90年代，我和厂长、司机一起从济南开车到北京。生意结束后天几乎黑了。厂长决定明天回去工作。晚上11时许，车突然停在河北省一条小路上。司机试了好几次，但没有点火。燃油表显示还有半箱油。我前面没有村庄，后面也没有商店，于是三个人下车放松下来。当厂长走到路边，借着路过的车灯看着农田时，一个墓碑上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。厂长很惊讶。这是某单位一名退休员工的名字，他不到一个月前刚刚去世。厂长问司机在哪里，司机回答说他要去山东河北某县，厂长确认墓碑是他单位的退休职工。厂长让司机带几张纸和一盒香烟。三个人来到坟墓前。厂长点燃一支香烟，放在坟前。然后他烧了纸，背了几个字。三人回到车上后，司机又发动了车。
